罗士信跪坐在李禺的‘尸体’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他认为的克命之说。
罗士信从白天,跪坐到晚上。
又从晚上,跪坐到白天。
一连三天,罗士信一直跪坐在李禺的‘尸体’前,不是抹泪,就是回想着自己的前半生来。
三日后,也许是罗士信喋喋不休累了,也或许是罗士信觉得该处理李禺的‘尸体’了。
终于,罗士信爬了起来,背起李禺的‘尸体’,“师父,你也没跟弟子说你是哪个道观的,弟子只能把你葬在这附近,算是入土为安了。”
确实。
李禺从未跟罗士信说过太清门之事。
哪怕收了他为记名弟子,李禺也没来得及向罗士信说一说太清门的一些事情和规矩。
罗士信背着李禺的‘尸体’,来到一棵大树旁。
不久,一个小土坑被罗士信用虎头枪给挖了出来。
李禺就这么的,被罗士信给放进了小土坑之中,随后被填上了泥土。
罗士信又弄了棵小树段,充当着李禺的墓碑。
拿着随身的刀削好后,罗士信突然停住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土堆,难过道:“师父,你也没跟弟子说过你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你姓李,墓碑弟子都不知道要写什么了。”
片刻后。
树段之上,雕刻着‘恩师李道长之墓,不孝弟子罗士信敬上’几个大小不一的字体。
右下角还有李禺卒年。
虽说简简单单,但倒是很符合当下的情况。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一系列跪拜后,罗士信看着墓碑前什么也没有,突然起身,捡起地上的虎头枪,往着山林之中去了。
傍晚。
一头烤得流油的野猪,被摆在了李禺的墓前。
“师父,弟子没法弄到酒,只能用一头野猪给你祭奠。你在地下有知,一定要记得吃。这头野猪,弟子可是烤了两个多时辰,而且还完好的。”罗士信跪拜结束后,手里拿着一只野猪腿,大口嘶咬着,一边看着李禺的小坟墓说着话。
不远处,火堆之上,还烤着一头小野猪,在火焰的烘烤之下,野猪滋滋的冒着油。
自己师父被自己克死了,还有心思吃。
这也就是罗士信了。
如李禺看到这一幕,估计得气得吐血。
罗士信一边看着李禺的墓碑,一边吃着手里的野猪腿之时。
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不远处。
须臾间,人已到了罗士信的跟前,定睛看向那小土坟的墓碑。
“嗯?小道士死了?”来人见墓碑之上的字后,双眼一凝,瞪向罗士信。
当来人突然出现,且如鬼一般的出现在罗士信的跟前时,罗士信被吓得愣住了。
来人他并不认识。
但他却是清楚,来人像个鬼魂一样,无声无息的,而且速度快到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就已经站在眼前了。
来人,罗士信确实不认识。
因为此人乃是白马寺圆空大师的师弟,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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