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两柄剑刺出，穿过没有实体的鬼魂。
鬼谷师：“……你们对前辈太不礼貌了。”
凤絮手里端着瓜子，这才少了一把。
“你还没消失？”她很惊讶。
按理传承结束，鬼谷师应该跟着消失。
鬼谷师也很纳闷，“我不知道。”
他就是知道也不说，哼，狡猾的小丫头。
云水依知道他是传承者，态度转为恭敬。
上过一次当，鬼谷师对此避之不及。
别对他恭敬，他没东西可以再被骗。
云水依疑惑，还以为他是在耍孤僻。
鬼谷师眼巴巴盯着凤絮手里的瓜子，听着那清脆的嗑嗑声。
“我能加入吗？”
“加入吧，一起。”
凤絮好心把瓜子分享给他，还教他怎么嗑。
鬼谷师很快掌握窍门，快乐嗑瓜子ing。
凤絮则是指着万俟菲，“老伯，你看她跳得怎么样？舞修哦，老厉害了。”
嗑瓜子的动作一顿，鬼谷师目光幽怨，有目的的时候叫人家前辈，现在过河了，改口叫老伯。
他扫了万俟菲一眼，瞬间坐直，两眼直勾勾。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凤絮轻啧。
鬼谷师充耳不闻，反问凤絮，“她是什么人？你们认识？”
“认识，老伯你已经挂了，别跟小姑娘玩人鬼情未。”
“啊？你说什么？”鬼谷师回过神，“哦，她确实很厉害。”
“我那个时候，舞修也不少，但像她跳得那么好的，没有几个。”
“前辈，你也懂舞修？”凤絮双眼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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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调调。
鬼谷师一脸戒备，“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我们就聊聊天，”凤絮笑眯眯，“前辈，你们那时候，怎么和舞修切磋？”
其他张望的人，闻言围过来。
场外的人，眼睛也直勾勾盯着荧幕。
舞修啊！修真界多久没出现舞修？
知道怎么破解舞修的人，估计更少。
难得有一个，还不赶紧搬小板凳，把笔记做好？
就是曲浪无牙子，都竖起耳朵倾听。
对此，叶顶天仅是嘲弄一笑。
……
“切磋？打架就打架，说那么含蓄。”鬼谷师嘲笑她。
“嗯，打架，怎么和舞修打架，还得打赢？”凤絮从善如流。
她和万俟菲，总有对上的一天。
鬼谷师上下瞄了她一眼，“练气？你没机会。”
“她们俩倒是有可能。”
寒酥和云水依的修为，和万俟菲最接近。
但也只是接近而已。
跨境界对战，不明智。
他与寒酥对上视线，咧嘴一笑，人寒酥不理他。
他又幽怨了，哎，好歹送她一份传承，怎么还这么冷漠？
凤絮不死心追问，“怎么可能法？要怎么做？”
鬼谷师双手环胸，有意为难她，“那你先说说，如果你有她们俩的境界，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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