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二种，是战斗模式。
污染意志代替苏泽掌控身体，各方面身体数据大幅度上升，而且拥有几乎不死的恢复能力，就跟在魔藤荒原时候一样。
这样看来，似乎好处极大。
但两种模式都需要消耗巨大能量，一旦污染意志陷入“饥饿”状态，就会失控，最终变得跟马文龙他们一样。
增益模式下消耗的能量相对较少，战斗模式下，就要看战斗的激烈程度。
苏泽继续问道：“像是现在这种吃饱的情况下，增益状态能维持几天？”
黑色阴影回道：“三……三……”
苏泽挑眉：“三个月？那还可以！”
黑色阴影摇头：“三天。”
苏泽面色一滞：“三天？”
他这半个月积累的资源，兑换成现金的话，差不多能达到千万级别。
却只能维持三天的增益模式？
黑色阴影点头：“三天！”
苏泽嘴角抽了抽：“那战斗模式呢？”
黑色阴影说话变得顺畅了些：“在没有任何补充的情况下，开启最佳状态，能够维持两个小时。”
苏泽深吸一口气，彻底说不出话来。
本来在得知污染意志需要吞噬大量资源才能维持“理智”，他并不是太担心，毕竟有武道天宫的存在，他最不缺的就是资源。
但现在，即便加上武道空间，都是一个入不敷出的状态，更别说他自己也需要资源修炼。
似乎是看出苏泽的为难，黑色阴影开口道：“我可以……留在这里，提纯能……量。”
苏泽不解道：“什么意思？”
此时，正好有分身带回了三块灵矿，黑色阴影上前将灵矿拿起。
“就像是……这样。”
黑色阴影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中的灵矿竟然开始缓缓消融，然后化作一团白色雾气。
黑色阴影张嘴一吸，就将白色雾气吞入腹中。
苏泽问道：“这样能维持几天？”
黑色阴影回道：“五天。”
苏泽神色稍缓，不管怎么说，能省一点是一点。
苏泽好奇道：“刚才为什么不这样？”
黑色阴影摇头：“饿的时候，不行。”
大致情况，苏泽都已经了解。
接下来便是两人如何共存的问题。
放这么一个独立意识在自己身体中，苏泽始终无法安心。
黑色阴影像是看出苏泽的想法般，主动说道：“我就是你，我们会不断同化，最终我会变成你。”
苏泽皱起眉头，详细询问了一阵，才了解黑色阴影的意思。
在增益状态下，污染力量会不断改造苏泽的身体，而黑色阴影是依托于苏泽变强的执念而存在，在身体改造的同时，他的意识也会慢慢被苏泽同化，渐渐消失。
但在黑色阴影看来，这并非是消失，只是自己彻底变成了苏泽。
而且在相处下来，苏泽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黑色阴影虽然拥有着思考能力，但更像是一个服务于苏泽的ai。
因为苏泽现在的“硬件”不足以支撑起黑色阴影这个“处理器”，所以他只能暂时独立出来。
但是当苏泽的身体彻底完成改造之后，“处理器”自然也能装进去。
至于所谓的改造，苏泽在武道天宫的“内视”之下也能够看到。
受杜川那颗特殊的灰色晶体影响，苏泽的心脏已经被污染力量彻底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