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幼芳刚要答允,这时,休息室的门打开了,斯年酒气微醺地走了进来。钱幼芳见状,立刻起身笑言道:“新郎官来了,我就不在这儿碍事了。”
送走了钱幼芳,斯年满脸迷醉的笑意,灼灼地看着长欢,朱唇微启,说道:“这次,你跑不掉了。”
长欢起身,一双柔夷攀上他的脖颈,柔情万种地回应道:“我不跑了,从此以后只会缠着你,不许烦我才好。”
斯年的心瞬间被巨大的幸福填满,这一刻他期待了太久,以至于真正到来的时候感到如此的不真实:“怎么会烦?我巴不得你每日不间断缠着我。”
长欢嗤笑起来,言道:“那怎么行?你这个少帅难道打算天天带着夫人上班、上战场不成?”
斯年揽着长欢的腰身,愉悦地带着她原地转了一圈,回答道:“有何不可?以你的能耐,给我做个副官是否有些委屈?不如我也封你个参谋长如何?”
说到“参谋长”,长欢一下子想起了曾经在寞愁军的岁月,自然地,也会想起俊喆,因而马上对斯年说:“刚刚幼芳姐告诉我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俊喆没死,他在西北!”
斯年顿时觉得酒醒了三分,惊诧地问道:“真的?太好了!我姐怎么找到他的?”
长欢于是把钱幼芳告诉她的事情又对斯年复述了一遍,两人都为此感到高兴不已。斯年感慨地称今日意义非凡,可谓是“双喜临门”。
“你以为只是‘双喜’临门?”长欢慧黠地眨了眨眼睛,神秘地说。
“还有什么喜事吗?”斯年好奇地问道。继而,他看到长欢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摸,猛然醒悟,提高声音叫道:“你、你有喜了?”
长欢莞尔,轻轻点了点头。
斯年惊喜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一下子把长欢横抱了起来,激动得不断在地中央转圈,嘴里喊着:“我们有孩子了!我和你,有孩子了!”
“放我下来,头晕!”长欢搂紧斯年的脖子,娇嗔地说道,“不行,我快吐了,你快点把我放下……”
话音刚落,她便捂着嘴露出难过的样子。
斯年赶紧将她放下,询问道:“怎么了?你这是害喜吗?我错了,我太兴奋了,有点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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