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何意?难道是说我太过凶悍,才令你不敢纳妾?”清扬不满地撅起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一双俊逸的凤眸不怒自威。
容悦卿笑道:“怎么会?我的意思是,既然有了你这般貌美贤良的娇妻,又岂敢奢望什么美妾环伺?难道不怕羡煞天人,降下灾祸吗?”
清扬这才眉头舒展,满意地说道:“自小我就看不上那些深宅大院里的女人,你说她们怎么就一点心气都没有呢?居然甘心过那样的日子,不但没有自由可言,还必须跟妾室分享自己的丈夫。无论是王爷家里的福晋也好,大臣的正妻也罢,甚至宫里的皇后、太后,哪个原本不是家里金尊玉贵的格格、小姐?她们为什么要过得如此委屈?”
容悦卿打断清扬:“别胡说,皇后、太后岂可随便讲究?传出去是要杀头的!再说,在家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又有什么不好?男人出去打拼天下,不就是要给自己的女人一份安稳生活吗?况且,多个妾室就当多个姐妹,也不至于寂寞。”
“你也这么想?”清扬眉头复又蹙紧,不解地看着容悦卿,“我不管旁人如何,反正我不想一辈子困在厅堂厨房之间!既然你喜欢这样的安稳,那正好,今后我出去建功立业,你在家相夫教子!你若愿意,我也可以再纳几房赘婿做‘妾’,让你也尝尝‘多几个姐妹’的滋味!”
说完,清扬将头上繁复的冠冕一把扯下,不满地往妆台上一掷,发出一阵清脆的环佩叮当……
原来,他们的曾经也并非像彼此心里粉饰的那般琴瑟和谐。只不过,你若在心底认定一个人是好,那么记住的便都会是他的好。此去经年,沉淀下来的记忆也都是好。至于那些不好,也并非就会被遗忘,只不过不会轻易浮现在眼前罢了。所以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谁不是带着偏见主观地看人?也只有不爱了,才能客观。
回到现实,两下无言半晌。容悦卿想起的是新婚燕尔的缱绻缠绵,而苏长欢想起的却是关于纳妾的不快争论。只是谁也没有多言,更没有交换心事。
“这便是‘夜明珠’了,只是要如何‘便向玉虎觅奇臧’呢?”长欢疑惑,伸手将黑玉虎符拿到了月光宝珠跟前,却想不出这两样东西究竟应当如何使用。
容悦卿借着夜明珠的光辉仔细瞧看黑玉虎符,发现它身上的镶金纹路和一般器物上的装饰纹理似乎有所不同,并不是常见的云纹、花纹或者动物纹,却有些像山川湖泊的自然走向。可是,他对东三省地图了如指掌,可以确定的是,并没有一处可以与之吻合。当然了,如果单看这只玉虎就能解开谜题,也就不会有“一朝寻得夜明珠”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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