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真的不能说。啊，我说，我说。”李应飞痛得满头大汗，“是钱，钱根振。”
高卫华与王能诚面面相觑，然后又追问：“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因为，这个小区，钱氏集团占了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也是我的一个业主，我不能不听他们的。”
“还有呢？”高卫华知道，他不会就因为这个原因而听钱根华的，毕竟不是行政命令。商人做什么决定，都要考虑自已利益的。没有好处，他是不可能做出这个决定的。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啊，我说，我说，快放开啊。”
高卫华没有了耐心，提高声音说：“再不爽快地说出来，我肯定捏断你手腕。”
“钱根振，答应让我扣除百分之二十六的货款后，把其它的钱都打给他。”李应飞痛得实在忍不住，只好坦白说，“钱根振说，这批材料是他给雅雯公司的，所以这个货款应该由他收取。”
高卫华问：“你的合同，是跟哪家公司订的？”
李应飞犹豫了一下，说：“跟雅雯公司订的。”
高卫华说：“那就应该把货款打给雅雯公司。这是最基本的贸易赏识，你难道不懂吗？至于钱根振与宋雅雯离婚时，进行的财产分割，是他们之间的事。不，应该已经由法院判定了，这是钱根振在违法搞的阴谋诡计。”
李应飞狡辩说；“但我以为，他说的是实话。”
高卫华说：“别再狡辩了，你现在要么马上给我开一张全额的支票，如果有假，我让你马上变成残废。我还会通过起诉的方式，让你多赔三分一的款资。你说，到底选择哪一种？”
李应飞说：“我马上给你，开张全额支票。”
高卫华这才放开他的手腕，但还是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李应飞迟疑了一下，拿出座机电话，拨打内线电话：“你过来一下。”
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看到办公室的地上躺着三个保安，不禁吓了一跳。
“啊？这是什么情况啊？”中年男人看着李应飞说，“李总，要不要报警？”
李应飞说；“不要报，算了。你派人把他们，弄到医院晨去看伤。另外，高主任，你叫侯芳芳来一下。”
高主任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出去。
李应飞掉头看了高卫华一眼，说：“我去拍一下他们的照片，要发给钱根振。否则，他会怪我的。”
高卫华同意：“你拍吧。钱根振这个家伙太不像话，我们也会去找他的。”
李应飞就拿了手机，走出去把三个保被打伤的样子都拍下来，再走回办公桌边，坐下来。
一会儿，高主任带着四五个人走进来，七手八脚地把三个保安弄出去。
他们刚走，一个漂亮女人身姿优雅地走进来。她走到李应飞办公桌前，与李应飞眉目传情了一下，才对他说：“李总，你叫我？”
李应飞说：“茅会计，你给雅雯公司开一张支票。”
茅会计问：“开多少？”
李应飞说：“全部开给他们。”
茅会计轻声说：“不是说，要扣掉百分之二十六的货款吗？”
李应飞垂下眼皮说：“叫你开，你就开。”
茅会计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出去。李应飞对着她的背影说；“开好支票，马上送过来。”
高卫华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现在还只过去了四十六分钟。
王能诚见他真的在一个小时内要到全款，对高卫华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暗暗冲高卫华翘了一下手指，再指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意思是你真的在一个小时内要到全部货款，真是太神奇了。
高卫华不停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过了十分钟，支票再不送来，他正要问李应飞。茅会计从门外面走进来，把一张大额支票放到李应飞面前，一声不吭。
李应华拿出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本本子，翻开对了一下，才交给高卫华，也没有说话。
高卫华接过，递给王能诚看：“你看一下，数额对吗？这张支票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