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宸回到了卧室,心下想着的,却是白琛当时同他说的话。
几天前。
“秦宸,那些人,伤害不到初烟。”
“为什么?”秦宸疑惑的看着白琛,问道。
“无需多问,你只需放手去查便可,若是实在查不到,你可以动用伯父给你的权利。”白琛双指交叉,背轻轻的靠在椅背上,冷淡薄凉的很。
“老三,你怎么知道...”父亲留给我的东西。
但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琛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说过,无需多问,对于整个秦家来说,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白琛的声线有些偏寒,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强势。
“嗯。”秦宸垂下了眼,心中的疑惑越发的深。
当初,父亲遇难身亡,白琛是最大的嫌疑人。
他自己当时也不相信白琛,甚至想要将人赶出去。
但是后来,从白琛手里凭空突降一封遗嘱。
纸页泛黄,上面的字迹他却是认得的。
那就是父亲的字迹。
上面明确要求了种种,也打消了他对于白琛的怀疑。
毕竟他对于父亲的决定,从来不会违背。
他当时确实还是有些怀疑是白琛逼迫自己父亲写的。
但是想想,和这个人的性子,太过于不符合。
这么高贵的人,怎么可能会使用那么卑贱的手段。
想想都不可能。
秦宸停止了思考,坐到了椅子上,眼睛落向了窗外。
此时外面一片漆黑,他曾经度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
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总是让他心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