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和程秋姐,同蛀虫有什么区别。两个人在家,每天什么事都不做。我爹每天要去地里劳作,我娘每天要做家务,我每天去山上打猎。就连我弟弟,每天还去外面挑猪草回来喂猪。”
“但是大姑姑,没事就在外面和别人唠嗑。程秋姐,天天去山上转悠,连根柴火都没看到她往家里捡。”
初酒越说越伤心,一边控诉着,一边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看张清还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就转身扑到安怀兴身上:“爹,姑姑这样欺负我们一家,也就算了。我们让村里人来给我们评评理。”
“我们分家另过!也比在这,天天被姑姑欺负好。”
……
初酒说了分家。
孙老婆子的脸色,就从漫不经心,变得紧张起来。
以前安春花回家后,她也没多想。
儿子是个不吭声的闷葫芦,人老实,听她话。儿媳妇她也不喜欢,使唤就使唤了。
自己女儿会讨好人,家里的事情,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安春花偷懒偷过去。
但真要分家,听初酒刚才那么一分析。
孙老婆子不傻,她反应过来。
地是安怀兴种的,饭是张清烧的,肉是初酒打猎回来的,猪是安上进喂养的。
这特么的要是儿子独立出去,她不就没得指望了?
孙老婆子浑浊的老眼珠子猛地一转。
心中很快琢磨起来。
她看着初酒哭的格外可怜,哭的自己儿子,心软的不行。心中估摸着,今天要真把人给逼狠了,恐怕安怀兴,还真的要分家。
于是孙老婆子继续用拐杖戳地,清清嗓子:
“你这个孩子,说的哪里话。”
“之前家务分的是不好,我现在大不了重新分。”
安春花一听,脸都变了,连忙开口,却被孙老婆子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以后做饭的事情,春花和怀兴媳妇,一人一天,谁也不许偷懒。今天第一天,就从春花开始。”
“还有家里的衣服,怀兴家的,怀兴媳妇来洗,其余的,由程秋来洗。”
几乎没怎么做过事的安春花和程秋。
脸色难看到极致。
可她们,也没办法忤逆孙老婆子,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刚刚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初酒,再抬起头时,脸上的泪痕都要被风干了,只依稀能看出,眼睛有些微红的模样。
她笑眯眯地把野兔塞进安春花的手中。
礼貌乖巧:“大姑姑辛苦了。”
安春花的手都是抖的。
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咬咬牙,没说什么。
而程秋,对洗衣服,更是深恶痛绝。
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她现在只想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后山上。
是个种田文的穿越女,都会在山上捡到受伤的黑衣男子。不是男主,就是男配。
但这是孙老婆子的命令,她也不敢违抗,只得应下来。
同时心中祈祷,受伤的黑衣男子,伤的重点,昏的久点,不会因为自己多洗一个时辰的衣服,而耽误了两人之间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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