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哥是不是也知道，他是不是也知道！”
程倩还不清楚顾嫣然嘴里的五哥哥到底是谁，只是觉得来的萧子衍，很能抓到别人的软肋。
“他向来不关心这些事情，”萧子衍接过程倩手里面的碗，“你先下去。”
程倩脸上的笑容一僵，这话跟吩咐一个佣人一样。
不敢多言，点点头就下去了。
“嫣然我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程倩说完，顾嫣然的眼神还是只停留在萧子衍的身上，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只是被人扒了衣服而已，那天的事情，我可大概的听说了啊——”
“闭嘴，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她是顾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可以让人糟蹋。
想到昨天晚上，即便那些男人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可是那油腻腻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的时候，也足够让她想去死。
“我听说，同去的还有一个叫楚娆的，她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萧子衍之间抚过碗壁，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嫣然。
顾嫣然神『色』一怔，“你来这里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看见你这样子，于心不忍而已，”萧子衍扬眉，面容在阳光之下，显得有些森冷。
顾嫣然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萧子衍，难道这人是……喜欢自己？
“你想要铲除那个叫楚娆的，也不是不可以，”萧子衍笑容愈发森冷，就像是生长在黑暗之下，阴冷的槽壁边上的花朵。
顾嫣然拧眉，“你会这么好心想要帮我？”
“你说呢？”
“好，我听的！”
…………
门忽然被打开，顾言熙还在听着心理医生的嘱咐，就看见顾嫣然站在门口。
整个人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有些病态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张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