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凤晓娆是女帝,但毕竟是女子,闺房之事,难免会害羞的。别说她一个女子了,就是他对她有贼心,也没有贼胆,不敢有半点勉强,深怕会惹得凤晓娆不开心。
这么一想,稽修便想接着酒劲干点什么了,想到这里,端起酒樽,又是一饮而尽。
他身边的宫人,十足贴心,只要他的酒樽空了,立马就会给满上。
殿后的白显听着凤晓娆跟稽修说话,十分不是滋味,好在再过一会儿,稽修到底是醉了。
这人酒品倒是不错,醉了之后,不哭不闹,就呆呆地想要睡觉。凤晓娆问他什么,他都老实交代。
等凤晓娆问完了自己想知道的,便命人将稽修送回他的宫殿,让宫人好生侍候着了。
白显害怕稽修酒醒后会记事,一直到稽修走了之后,方才敢出来。
他与凤晓娆回到寝宫,屏退所有宫人后,他一把将凤晓娆搂过来,放在大腿上,样子十分凶狠,但力道十分温柔。
白显捧着她的脸,一副警告她好好说话的样子:“什么叫一家人?嗯?”
凤晓娆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按了按他的脸:“叫你不要吃醋,你看,根本没用。”因为喝了酒,她的脸上有淡淡一抹红。
清淡的酒气喷洒出来,令白显想要吻她。但是白显在气头上,忍住了。
白显气势汹汹地看着凤晓娆,凤晓娆只觉好笑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安抚他的意思。
到最后,到底是白显败下阵来,轻呼了一口气,无奈道:“事后他拿着你说过的话找你,你怎么回答?”
“他已经跟我讲好,从他出现那天开始算,到下个月八号,整整一个月,都是我侍寝,下个月九号开始轮到他侍寝。”白显委屈巴巴的。
凤晓娆笑:“你同意了?”
白显无奈:“你知道原因的,我面上不能说不。”
凤晓娆依旧笑眯眯的:“我不管这么多,既然你都同意了,那就——”
话未说完,唇被某个人堵住。
一个长吻之后,白显将凤晓娆揽在怀中,像揽着世界上最易碎又最珍贵的瓷器,那么温柔,那么爱惜,声音有些暗哑:“晓娆,别开这种玩笑,我会心里很难受的。”
凤晓娆便不逗他了,回归了几分正色:“好说的很啊!我当他是亲哥,不也是一家人吗?”
白显顿时一愣,随即发现吃了个错醋,别别扭扭地笑了笑。
尽管心情没有一点不愉悦,当晚白显还是里里外外地将凤晓娆“暴风雨”般洗礼了一遍。
凤晓娆心里哀叹,幸亏自己仍旧在养身子期,因此第二天不用早朝,否则,去晚了,又要被大臣们腹诽女帝迷恋白显的美色,春宵一刻值千金,因此女帝不早朝了。
翌日下午,稽修方才酒醒,洗漱过后,顾不得用饭,就赶紧过来找凤晓娆了。
凤晓娆正在勤政殿处理公务,白显坐在旁边看着他自己的书,听闻禀报说稽修要过来,白显就赶紧拿走了书退到了殿后。
稽修心里很忐忑,他害怕昨晚酒后失言了。
他行礼之后,试探着问:“陛下,不知昨晚我可因酒醉冒犯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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