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苍月怔了怔,收回手,轻叹一息,幽幽道,“闫家背景深厚,闫婉莹和她丈夫也并非真正的夫妻。两人以夫妻名义出现在公共场合不过是为了掩世人耳目。”
徐嫣然听得一知半解,却也从他的话中读出了别样的信息——闫家的事,不能多问、也不适合多问。
“不过,闫庆洲的确是闫婉莹的亲生儿子。”韩苍月停住话头,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徐嫣然,方继续道,“那是闫家寻觅的优良品种以试管婴儿方式造出的未来继承人。”
徐嫣然愣了愣,心下惊叹,闫家对继承人的严格筛选竟然到了这样的程度。不过,更让她惊讶的是韩苍月下面的话。
“闫婉莹年轻时受过伤,好在之前有冷冻卵子。”说话间,韩苍月的脸色渐渐阴了下来。
徐嫣然越听越糊涂。既然受了伤,那她还怎么怀孕?难道……
韩苍月望着天上渐渐升至当空的钩月,淡淡地说道,“你猜的没错。闫庆洲是代孕生的。”
徐嫣然愕然,另一个疑问接踵而至。“那……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韩苍月收回目光,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我心中也有个疑问,你可以回答我吗?”
徐嫣然怔愣一瞬,哑然失笑。“为什么不可以?”
韩苍月有些紧绷的表情顿时释然。“你为什么突然对闫家的事这么感兴趣?甚至超过了对薄家的关注。”
徐嫣然叹口气,知道瞒他不住,索性将今晚和闫庆洲奇怪的偶遇坦然说了出来。轻柔的声音,仿佛春风和煦,却又并没有太多的情绪,仿佛在述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韩苍月听至最后,剑眉微拧成团。“所以,当时你往房间里看了看?”
徐嫣然颔首道,“对,可是我没再看到闫庆洲。”说至此,她顿了顿,方又道,“他的身手太好了,与我不相上下。”
韩苍月垂下眼帘,默了默,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担心他是敌非友?”
徐嫣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特别奇怪。以前,我和他可从没见过。他为什么要帮我?”
韩苍月不置可否,眉眼间似有重重心事。
“你知道他吧?”既然韩苍月对闫婉莹这样的人物都如此了解,相信他对闫庆洲也不会是一无所知。
韩苍月沉默片刻,终沉声道,“他至少没有害你。这就足够了!”
徐嫣然一瞬不瞬地望着韩苍月,从他复杂的神色中读出了异样的信息,但显然他并没有为她继续解惑的打算。为什么呢?他不是说过他不会对她有任何隐瞒吗?为何现在却又食言了?她不明所以,疑窦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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