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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家没钱闵父自然是不参与的,没有娱乐生活天天龟缩在驿小院里(春秋时代旅馆叫驿或者舍),闵父一行人真的是天天大眼瞪小眼。
闵父从鲁城拉回来很多的粮食和海产品,又买了两匹马三头牛。当初带出去的珍珠,基本上全部撒出去完了,这是周书灿的主意。珍珠对闵家的发展只有换成物品才算有用,在手里拿着那就是死物,是发挥不了它的价值的。
闵家大院门口前的广场堆满了独轮车,不仅仅是闵父回来带的车队,还有为汶上准备的独轮车队。闵父回邑正赶上子库从邑拉走第二批的铁制品,以及准备在汶上修建窑厂需要的砖。这两股人是在邑外不远处相见的,子库见到兄长自然是要盘桓之后再走,一行人又随着闵父返回邑里。
闵父风尘仆仆往家赶,迎面遇上子库一行人,心中顿感不愉快。可子库毕竟是他的亲兄弟,他再不满也不能让自己的不满表现出来。他之前已经从乙的口里,了解到汶上的情况,虽然不赞同儿子给汶上那么多的东西,可没见儿子的面,这话自然也是不好直接说。今日亲眼所见子库拉走这么多车的物品,心头的不满当然就骤起。他在外面受苦受累,家里却让别人给搬了,心情当然是不好的。
需在鲁城上学还没有回家,迎接闵父的一家人围坐在闵父周围,这几人当然不包括般了。闵父一面和子库打哈哈,一面找借口离开前院。
“子库,你在里坐一会,我去换换衣服。”
子库当然是不会多言,他也正因为路上遇到子马而郁闷。怕什么来什么,他就是怕第二次拉东西遇到子马。想着子马到邑的时间肯定是中午或者下午了,才早早的一行人拉车上路。结果是千算万算,还是在路上遇到子马。
周书灿和闵父也是相处快一年了,多多少少了解闵父的一些习惯,再加上之前传闻闵父和汶上人的关系不好,肯定跟着闵父向后院走,要提前和闵父通气一些汶上的情况。
要说还是夫妻之间才是最相互了解的,继母跟在闵父后面走到二进院的屋门口,对身后一起的周书灿说:“子骞,你先和你父说说话,我去后院帮你父准备洗澡水。”
周书灿没有感觉出来闵父的情绪变化,礼貌的对继母说:“行,母,您先去后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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