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仆是家内服役管车马的奴隶,圉是养马奴隶,胥靡是用绳索牵连着被强迫做筑城等土木工程的奴隶。舂是舂米的奴婢,酋是制酒的奴婢。
二是罪犯,这是春秋战国时奴隶的主要来源,胥靡就是一般罪犯的通称。《韩非子·六反篇》说:“刑盗,非治所刑也;治所刑也者,是治胥靡也。“
其意思是说,对偷盗用刑,是针对其罪,不针对其人;如针对偷盗的人,就等于对胥靡这样一般罪犯用刑。
三是官府把罪犯的妻子、子女一起没收为奴。商鞅变法就规定“事末利及怠而贫者举以为收孥“,把没为官奴婢作为一种处罚办法。
四是债务奴婢,《韩非子·六反篇》说农民在“天饥岁荒“和官府盘剥下,有的“嫁妻卖子“。
五是奴婢的子女仍为奴婢,如《左传》僖公17年载:梁嬴……将生一男一女……男为人臣,女为人妾。故名男曰圉,女曰妾。再如战国时秦国有“奴产子”。
周书灿睡不着来回翻身,邱悄悄地从地上起身,来到他的床头,坐在地上为他扇扇。快八月的天气,真的是酷暑了,夜间也仅仅是比白日好一点,气温一天比一天的高,还是很热的。
邱没有睡床,而是睡在地上的草席上。不是家里没有床,槐就是睡在床上的,是邱坚持他是奴隶,不能睡在床上。自从邱自认为周书灿能看穿他后,特别的谨慎,时刻提醒他自己,要铭记奴隶的身份。
周书灿睡不着,苦思冥想闵父是怎么想通了去做新郎官的,和邱慢慢的聊天。
“邱,等大院盖好了,我们也不用挤在一起睡觉了。我在大院旁边,也会为你们都加盖小院子。房间可能不会多,也就三五间吧,我想也足够你们住了。不满意的话,等到你们的工资攒多了,可以自己再去别处盖大院子。
等有了你自己的院子,你也在邑里挑选一位女子,娶过来过日子吧。不过,我把丑话说前面,这盖院子用的砖瓦木梁门窗什么的,可是要你们自己用工资抵扣的,我最多给你们优惠劳动力的钱。邑里其他人盖房子,劳动力的钱,也是要用工资抵扣的。”
周书灿不准备白白的给邑民改善生活,他准备把砖瓦窑场里砖瓦,和木工场的木器家具统统转化为商品,卖给邑民,用来套邑民手里的工资兑换铁片。
他知道这样做不厚道,唉,不仅仅是不厚道了,简直就是脏心烂肺了。可是,不这样做,在没有凝聚力的情况,怎么拴住这些自由民呢?
奴隶就不说了,光邑里之前的平民就有一百多人,留下他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之前贫穷他们没有能力走,现在分了粮食,又会新的做工技术,当然要远走他乡,离开闵家这片贫瘠之地了。
如果这些人拿着粮食迁徙走了,外界不仅仅知道闵家有粮食,还有铁矿和煤矿,给闵家带来的直接就是灭顶之灾!现在不仅仅闵家没有凝聚力,连最基本的邑城墙都没有,根本没有办法用武力留住邑民和粮食。这些人拿着粮食走了,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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