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并没有对白彤念念不忘。第二，我不想让你再受牵连，所以让你远离白彤。”顾嘉麟忍着脾气一五一十地给沈佳怡解释，在这种情况下，能拉下脸皮好好说话，顾嘉麟可从没做过。
不仅如此，沈佳怡根本静不下心拉力听他解释，他如今所说的话，沈佳怡没办法选择相信。顾嘉麟自然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便深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沈佳怡，我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顾嘉麟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语气很深沉，像是要说什么重要的话。
此话一出，女人的心就提了起来，她偏着头微微咬着唇，没说话，算是默认，等着顾嘉麟问话。
停了几秒，她听见男人再次叹出一口气，然后问她：“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位置？”
抱着女人的身子，明显感受到她肩膀抖动了一下，他便抱得更紧了，“回答我。”
女人的眉头紧紧皱起，手垂在身侧不自觉地蜷缩在了一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但此时此刻，听见顾嘉麟问出口的时候，她脑海里响起的第一个声音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那白彤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位置？”沈佳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问题反问他。
早就料到顾嘉麟不会轻易回答，所以沈佳怡又加了一句：“如果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对你很重要，那么，这个问题对我也很重要。”
女人说完这句话，慢慢推开男人肩膀，顺便将搂在自己腰上的手也一并拉下，郑重地望着他。
顾嘉麟看着面前异常冷静又温婉美丽的女人的脸，动了动唇，说：“她是我一个愧疚的存在，但如果非要用男女感情来衡量的话，我想……比起她，我更爱你。”
爱？
沈佳怡的手指收的更紧了，包括心脏也紧缩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顾嘉麟，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有撒谎的意味。
晦涩难辨的眼中忽然亮起来光亮，沈佳怡从没有想过顾嘉麟会对她说出这些话。爱？多么沉重又珍贵的东西。
顾嘉麟低沉冷郁的声音泛着一层轻薄的胆怯，他并不确定沈沈那么能给他相对应的话，但至少别是这样站着不说话。
“沈佳怡，我爱你，我不信你没有感觉到。”他逼迫地开始催促，“那你呢，现在可以回答我那个问题了吗？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一个位置？”
沈佳怡心跳的很快，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急忙逃避式地移开视线，笑了一声，“或许是日久生情吧。”
她就说了这么一句，别的再也没有。
但这一句，对于男人来说，也就足够了。日久生情，那他们之间就是有感情的，那是一份正常夫妻之间该有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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