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沉沉的开了口:“任骄阳,允许我提醒你一句,你还能清楚的记得你昨晚都做过了什么吗?”
她昨晚都做什么了?
应该、大概……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任骄阳心底突然就“咯噔”了一下,僵硬的扯着嘴角,冲着司亦阳笑了笑,声音干干的开了口:“我应该没有做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吧?”
“我的酒品我是知道的,我不会做什么过分和出格的事,你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要诬陷我。”
司亦阳的视线定定的落在了任骄阳的小脸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却迟迟都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个字。
可是,司亦阳越是这般沉默不语,就愈发的让任骄阳心底没了底气,总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隐隐的包裹着她。
任骄阳心里压根儿就不知道她昨晚到底做过了什么,毕竟以前她倒是从来都没有喝醉过。
这还是她人生中,头一次喝得不省人事。
她喝醉之后的事情,她还真的是记不清楚,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特殊癖好。
特别还是现在这样司亦阳沉默不语的模样,一直都没有开口的迹象,更是让她心里莫名的慌乱和心虚。
以至于她再开口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的没了底气:“我、我应该还挺老实的吧,我、我、我没有干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吧?”
司亦阳开口的话,却是模棱两可,没有一个正确答案:“你认为呢?你有信心保证你的酒品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