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莫如来将信将疑，毕竟在咒灵学院，老师们从未把这些密辛告诉他们。
要么这是金在首领死后发现的，要么这是金瞎编的。
不过金没有立即回答莫如来，而是开始讲起另一个故事。
“从前百楼刚刚创立的时候，来到这里的住户，都是现实世界的精英，为了对抗恐怖，百楼赋予了他们无与伦比的能力，他们也有了一个光荣的名字——战士，比如你，比如我。”金说着说着，还用手指戳了戳莫如来的胸膛，“当时的精英一定是一起进入其中的，既然都是精英，我很好奇首领这个代表着权力集中的名字究竟是怎么来的？”
金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把眼睛望向莫如来，正好看到了后者眼中的冰冷。
“你在质疑首领？”在老师们的耳熟目染下，莫如来等人对于首领也是敬畏得很，金的话语很明显有把首领当做独裁者的意思，这让莫如来很不舒服。
金转过脑袋不再看莫如来，伸了伸懒腰道：“老是用一个姿势说话很累，同样的，老是生活在他人的影子下永远也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
莫如来听到金这么一说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打算听听金对首领的评价。
“首领也是人，虽然有超凡的能力，但他到底有没有私心呢？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百楼类似于恐怖都市吗？如果百楼的归宿和恐怖都市一样，那么是否也意味着现实世界会是下一个恐怖世界，首领又是否会成为逆天的天灾存在呢？”
金说到这里的时候，手上幻化出了一道金色火光，只见他用痴迷的眼色看着手中的火光轻声说道：“能力，多么令人着迷的力量啊！这些年我一直担心后来进入的高层能力超过自己，自己的地位有朝一日不复……你说，首领会不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面对金的疑问，不止莫如来，就连在场的所有住户，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人的欲望就像是高山滚石，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当初渴望活到七年从容离开百楼回归现实世界的住户们，在得到无与伦比的能力后，这个念头，还有吗？
“如果让你放弃手中能力回到现实世界，或许会有不少住户愿意这么做，但如果告诉你，这个世界将靠能力者来守护，如果能力者失败的话，世界不复存在，如果能力者成功的话，能力者将成为新世界的神，那时，你还愿意回归现实，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吗？”金自顾自地说着，完全不顾会众人的感受。
人都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别人身上；同时人都是有欲望的，既然有机会永生，谁不想去拼一下呢？
“你们没有说话，至少证明了大家心中的野望，我接着假设，若是得知这个信息的只有你一个人，那么你愿意把这个信息告诉大家得到一句称赞，还是把自己塑造成为现实世界的代言人，让其他人听命于你呢？”
金的话语很明显了，他怀疑首领把百楼真实的使命渐渐隐瞒下来，然后寻着使命引领住户走向胜利的他积攒威望，最后将自己塑造成真正的首领。
这个假设很好地解释了从前的住户疯狂与恐怖战斗但目的却不大明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