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紧张，接二连三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我说散会了？”
“……”没有，这不是季老说散会了么。
以前，慕南浔念在季年是跟老爷子一起打天下的人，对他颇有几分尊敬。偶尔季年在会议上怼他一两句，甚至是擅自宣布他的决定，他多多少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忍了。
不过这可不代表，他还要继续忍下去。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默。
原本懒懒散散的人们，察觉到慕南浔异样的情绪时，一个个正襟危坐，大气也不敢出。
“季老。”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慕南浔早就想整顿这一群只拿钱不干活的倚老卖老的员工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替我做决定，喜欢替我发号施令，我手底下这些人又这么听你的话，不如我这个位置换你来坐。我慕氏企业换成季氏企业，你觉得怎么样？”
谁都听得出来他这说是在讽刺。
季年的老脸变了变，回道，“慕总想多了，我没有要霸占你位置的意思。至于你说的替你发号施令，想当初慕华还未退出慕氏的时候，我就是这么做的，也没见他拿我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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