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呦呦偏头看了常青山一眼,顺便将粘在嘴角的米粒塞进嘴里,随后又收回视线,混着菜两口便将碗里的米吃光了。
常青山就发现这小孩儿跟沈棠似的,一旦桌上有人闹矛盾,她就当那个事不关己的,凭他们吵,她自个该吃吃,该喝喝,等他们吵完,才发现那饭菜都没了一半。
如此发生过两三回之后,那饭桌之上再没吵嘴的,生怕吵上一阵,那饭菜就叫沈棠吃光了。
一想起他们,常青山又叹了口气:“也不知他们眼下到哪处了……”
常呦呦听了,迟疑片刻,还礼似的也往常青山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后者见了,立即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又叹了口气,怜悯地在他头上摸了一把。
常呦呦不大喜欢这样的眼神。
他脑袋一偏,躲过了常青山的手。随即在常青山察觉尴尬时,顺手将桌上空碗空盘一收,端进了炤房去。
……
因有昨日的事,今日常家除了那三个小的,剩下那三个大人全都不曾睡,齐齐挤在常青山屋里,等着那去县城卖酒的人。
只不知为何,他们左等右等,等到天黑,等到半夜,仍不见常真回来。
常青山撑不住,早早去睡了。
常清等到后半夜,也撑不住,家去睡了。
只有魏氏一直等着,从天黑等到半夜,又从半夜等到天亮,始终没等着那人回来。
她一时焦心不已,暗想:“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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