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人来喝两碗,他便已经感天动地了,如今来了个冤大头要全部买了他的酒去,他只当在做梦,要么就是听错了。
年轻人见了他那神情,又笑了起来:“你没听错,我就是要买了你家酒去……诶,你家这酒后劲儿足的很。你赶紧的,将剩下这下装一装,送到我家去。”
常真这才回神,生怕那年轻人反悔,忙将荷包往怀里一揣,又稀里糊涂的将酒全搬上牛车,问道:“公子家住何处?”
年轻人像是醉了一般,垂着眼想了好一阵才指了一个方向:“你……你往前一直走,走到第二个岔路口时往右拐再一直走,随后在第一个路口往左边拐进去,一直走到最深处就是我家,只说来送酒,他们就懂了。”
说罢,他就推说还有些事要处理,便摇摇晃晃的走了。
常真记着他说的,也没去留意他是不是真醉了,只管上了牛车,载着那一车的酒往年轻人说的方向去了。
一刻钟后,常真到了年轻人说的地方。
他去敲门,按年轻人说的与开门的人说了一说,那些人果然没多说,喊了人来一道搬酒。
待所有酒都搬完了,那些人也没与常真说一句话。
常真也只当是城里人,脾气大了些,便没多想,赶着牛车走了。
等他到家时,天儿都已经黑了,大房那边已经没了动静,想是早早就睡了,主屋那边也没亮灯,只他家里还亮着。
他想着魏氏还在等着他,心里先美了一番,忙轻手轻脚将牛车赶进院里,急急忙忙的就回了自家去。
“媳妇儿,我跟你说……”常真一把推开门,话还未说完,笑容先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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