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姨姥姥听了,顿时又哭将起来,呜呜咽咽的吵得人脑瓜子疼。
常青山心里边不耐烦,嘴里又道:“好好的,在又哭了起来?快别哭了,好好的人,别哭坏了。”
他对邹氏娘家那边的亲戚,除了她二娘那一门里的,其他的多是没什么好感。
一来是几百年没联系过一回,关系本身就淡不说。这来的还是邹氏那亲爹的续房,两家自邹氏亲娘死后,关系就不好,何况是如今?
再加上邹氏那后母本身就不待见邹氏,从未管教过她,那亲爹又不是个东西,尽听了她后母的话,不关心她死活,以至于邹氏自小就是跟在她二娘家里边长大的。
这姨姥姥又是邹氏后母的女儿,哪里就有感情了?
若换了邹氏在家,只怕在听说她是谁时,就将人撵了出去,根本就不会请她进家里来坐,还要听她哭的。
这时,那姨姥姥哭够了,才哽咽道:“不满哥哥,我这次来,实是有事相求……”
众人听了,皆是一脸冷漠的在心里“哦”了一声。
那姨姥姥没瞧出来,见没人接话,兀自尴尬片刻,才自己接了话:“我家老二,原是同你家老四一般年纪,只你家老四虚长我家老二几个月头,原是个聪明的……”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姨姥姥不知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哭着停不下来。
表姨安慰了一阵儿,见无用,便叹息道:“我那哥哥是有些本事的,只前头遭了灾,不知得了什么病,人都病糊涂了,请了大夫看过,也请了道士和尚看过,偏就一点用也没用,可就是一日不如一日,人都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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