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愣了一下,才掀了眼皮,就对上了常应那双黑沉沉的眼。
她错愕了一瞬,低头一瞧,才发现他手落在自己胸口……
沈棠一瞬间就误会了,老脸一红,反手便是一巴掌抽了上去:“臭流氓……”
谁想她刚抬起手来,常应便捉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摁,按在了身侧。
沈棠自觉不妙,心中更是警铃大作,连带着头皮也麻了:“你……”
话音未落,常应便亲了上来,疾风骤雨般,全然与他平时装出来的斯文截然相反,跟盯上了兔子,随时准备一口咬断它脖子的野兽一般,急切而热烈。
沈棠愣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那脸霎间涨得跟喝了十年陈酿花雕似的,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猛烈挣扎,哪里管得了别的?只管又踢又打又抓,跟鸡仔似的在常应怀里胡乱扑腾。
她力气大,常应按不住,忙松了占便宜的嘴,刚想退开,沈棠一脚便踹了过来……
他躲闪不及,当即被踹了个正着,捂着私/处就跪了下来,疼得满脸煞白,冷汗直流。
沈棠犹不解气,顺手抓了桌上的杯子就要往他头上砸!
常应吓了一跳,一面躲开,一面卑微道:“砸着了我不要紧,砸坏了杯子得赔钱……一两银子一个。”
沈棠真信了,手一顿,一时就不敢拿杯子去砸。
等她想起来凳子比较硬,一时砸不坏,便要提了凳子去砸时,常应那孙子已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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