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过来一瞧,才见上面已经签了字,按了印。
唐文瑞看也不看那契约上的内容,回身就要去拿笔来签字。
这时,却听常应忽然“诶”了一声。
唐文瑞以为常应叫的是自己,才回头要问什么事,就见他跟阵风似的从身旁擦过,随后将那站在桌旁摇摇晃晃的沈棠接住了。
那一瞬间,唐文瑞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上了前问:“怎么回事?”
常应指了指桌上倒了的杯子,无奈笑道:“怕是误把酒当了茶水。”
原是他们方才送人时,沈棠正陷在自己想象里,一时想得入神,又觉口渴,本要拿自己的杯子喝茶,谁知手却有自己的想法,误拿了常应的杯子,脑子还搁边上看戏,也不提醒她。
等她反应过来时,半杯黄汤已经下肚,还没来得及吐,意识就没了。
十年的陈酿花雕,对她一个从未沾过酒的人来说,只闻一闻就醉了,更别提喝上半杯。
唐文瑞也是这才发现沈棠只是昏睡了过去,靠着常应胸膛,拧着眉睡得满脸纠结又后悔,脸却红红的。
难怪常应方才拦着不许贾勤替她斟酒,原是个半杯倒。
常应又无奈又好笑,只得与唐文瑞告辞,先寻地方安顿下来。
他将人背起来,告辞前又道:“那契约劳你先收着,回头得了空我再来拿。”
唐文瑞答应着,将人送至门口,瞧着他将沈棠仔细放在牛车上,带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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