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应对上他那狐疑的视线,倒也不遮遮掩掩,大方任他怀疑打量:“见笑了。”
这倒是间接承认了唐文瑞的怀疑。
后者意外地瞧了他一眼,但想着那是他自家的事,他一个外人不好过问,便只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常应又道:“冠名这事儿倒是不难,只他有条件,我也有的。”
唐文瑞便道:“你说,我去与他谈。”
常应笑道:“我家里还些事情要处理,这一时半刻,怕是还不能接手。所以前几个月里,还请他坐镇。那银钱也好商量,只地段必须是最好的。”
唐文瑞仔细思索一番,又问:“你如今手里能拿出多少来?”
常应没出声,只比了个手势。
唐文瑞看懂了,又想了想,沉吟道:“只这些怕是不够的……这样,我再为你添置些。”
常应听了,半点也不意外,笑问:“条件呢?”
与聪明人说话的好处便是,不用拐弯抹角的试探。
常应方才本就有所保留,他手里能拿出来的,自不是他比划的那个数,故意说得保守,为的就是将唐文瑞也拉进来。
不管如何说,他现在就还是个新人。突然往县城里插一脚,抢了那些人的生财之道,自该是有人不服的。
这个时候,若拉两个有人脉的下水,反而是好事。
唐文瑞道:“我也得冠名。若赚了,你我以后都不得拆伙。若赔了,你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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