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时,常真也上了前来。
他看着常清,双目充血,满脸痛苦:“你是知道的对吧?是你纵容了大嫂这般做的对不对?你想害死了爹娘,再害死我与老四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要害你!”常清瞧见他如此,慌忙解释,“我真的从未想过要害你……”
“那你告诉我,这火药你们打算用来做什么!?”
常真忽而提高声音,厉声打断了他后面的话:“你说啊!你告诉我,那毒药不是给老四吃的,那火药……也不是你们用来炸酒窑的!”
此话一出,满院皆静。
常清满脸苍白,面对常真的质问,一句多余的解释也说不出口。
躲在屋里的常青山早已听闻动静,推了轮椅出来瞧。闻听常真的话,他沉默许久,终也只是叹了口气,照例是一句话也不说。
那模样,倒像是早就知晓了一般。
而常清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常真得了答案,长叹一声,不觉滚下来泪来:“你知不知那日我也在酒窑?若非前一刻老四打发我出来拿些东西,我早已……早已见了娘去!”
如今他想起来,仍觉惊险。
就在他前脚离开酒窑,正往炤房里去拿东西时,那酒窑就炸了!
但凡他晚出来一刻,断了腿的或许是他,伤了脑袋的或许也是他……
是常青山和常应替他挡了灾,而罪魁祸首,却在说是他们合起伙来害他!
常真满是心寒,才要说话时,邹氏忽然就自爬起来,扑过去便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常清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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