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轻轻拍了拍常福宝,那孩子这会子倒是听话,忙爬起来,嘴里边喊着爷爷奶奶,边跑进了屋去。
不一会儿,常青山同邹氏就自屋里出来了。
一个两个的双眼通红,倒像是他们才受害者。
沈棠抱着手,站在偏房门口冷眼瞧着,常呦呦挨着她站着,又拉着拉她衣摆,比划着问怎么办。
她还没答话,就见常清举着荆条递到常青山跟前:“爹,儿子不孝,气得娘吐了血,你寒了心,特来请罪,还望爹娘原谅儿子这一回。”
当真是说得情真意切,看得人简直都要落泪了。
常青山一夜未睡好,这会子两眼乌青,胡子拉碴,仔细瞧两鬓还生了白发,整个人更是憔悴不已。
这会子他见了常清就来气,一把抓了荆条,“啪”得一声就往常清身上打了去!
“你还知道你不孝?”他边打边骂,边骂边红了眼,“我与你娘含辛茹苦将你们养大,不求你们兄友弟恭,也求你们和睦相处些!你倒好……竟敢残害手足?我、我今儿就是打死了你,也没人敢说我的一个不是!”
那荆条不粗不细,刚刚好,打人也疼,常青山也是下了力气,再加上常清还不曾穿上衣,那几条子下来,满背青紫交加,瞧着十分可怖。
常清敢来认罪,那便是知道会有这场灾难,便也不许陆氏和邹氏求情,硬生生挺着。
不一会儿,就有不少人听了动静,赶着来看是怎么回事。
常呦呦拉着沈棠的衣摆,有比划道:“阿娘,爷爷这是故意做给咱们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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