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再让她去,她是说什么也不去,忙摆手道:“我才不去……”
沈棠可不管她去不去,只上了前将药碗塞她手里,强硬道:“他是你气病的,让你送个药,怎推三阻四的?也就我这里走不开,不然谁要你去送?”
说罢,她像是被药碗烫了手似的,嘶了口气,便拿手指在耳垂上捏了捏,又端着另外一碗药进了邹氏屋里。
才进走到门口,就见常清坐在那儿,垂头丧气,又满是后悔。
沈棠探头往屋里瞧了一眼,见那两个大人正抱在一起哭。
她收回视线,又看了眼闷头不语的常清,将药递了过去。
常清一愣,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她。
沈棠便道:“母子间哪里有什么隔夜仇,你将药给她送去,说两句软话,同她认个错。”
常清沉默片刻,将头扭开了去。
他对白日的事感到后悔,可如今沈棠给他递了台阶,他又拉不下脸来去接。
沈棠见了,一耸肩,也不劝他,只端了药走进屋去,叫常青山将邹氏扶起来,先将药给喝了。
趁她喝药的功夫,沈棠又探了探她的脉,不过几息,她脸色就沉了:“方才你醒来我就说过,你这病来得快,去得虽也快,但你方才吐了血,伤了根本,得花时间好好养。这养病的过程里,最忌忧思,否则这药你吃多少都无用!”
邹氏不说话,只一边喝一边流泪,满脸的麻木呆愣。
沈棠见了又直叹气,这是她的心病,偏偏心病宁愿坐在外边担心,也不愿进来说句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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