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好几声,邹氏都没答应,脸上血色一点一点散尽,只剩苍白来。
“快!把人抱回屋去!”沈棠立即上前来,掐着她的脉一探,脸色就变了,“大哥,你还愣着做什么?你亲娘是你娘,这个难道就不是了?!”
常清方才见邹氏吐血也吓坏了,自知说了混账话,一时暗暗后悔。
可话已说了,再收回来是不成的,后悔又有何用?
如今听了沈棠这般问,他越发后悔起来,忙上前一把抱了邹氏,快步进了主屋去。
沈棠正要跟上,又忙去拿了银针,趁机对常呦呦比划一番,叫他照看好常应,这才匆匆进了邹氏屋。
只苦了常青山,心里着急,人却只能坐着轮椅,催着石川娘将他推回主屋去。
可又有石阶,石川娘哪里敢推?只好家去喊了常石川来帮忙。
这一来二回,就耽搁了。
常青山就因着急,从石阶上摔了下去,直摔了满脸血不说,人还倒在地上起不来。
石川娘吓坏了,忙招呼了常石川上前去将他抱起来放回轮椅里,焦心道:“你这又是做什么呢?这屋里躺一个,那屋里躺一个,你要再有个好歹,老四家的再有本事,那也是谁都救不回来!”
常青山胡乱将脸上的血擦去,急道:“没事、我没事……石川,劳你推我到屋里去。”
他们一走,常应屋里就空了下来,只剩常呦呦一个……哦,还有个陆氏。
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出门去往主屋看了一眼,随即将嘴角一撇,冷冷道:“死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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