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应看她一眼,神色平静,笑道:“你。”
沈棠听了,舌尖在腮帮子上一抵,随即轻轻一点头,又问:“他爹呢?”
常应道:“我。”
“行,我以后不会再问你。”沈棠上前,在桌边坐下,“说罢,要我如何帮你?”
常应瞧出她不信,却也不做多解释,只道:“你从大嫂那儿拿了多少马钱子来?”
这事儿沈棠不曾与常应说过,他却知道,也不觉意外,只道:“三包。”
“给我两包。”常应道。
沈棠稍稍一想,立即明白过来他要那玩意儿来做什么,顿时将眉一皱,低声道:“你疯了不成?!”
“没疯,清醒着呢。”常应笑道。
沈棠看着他,只觉他神色复杂,她仍是看不懂。
许久之后,她才从衣袖里掏出两包来,递给了他:“这药毒性烈,你若自个使……小心着用。”
常应接过,答应下,又没什么话要解释了。
沈棠见状,也不追着问,只在心里一叹,转身走了。
她才出门去,就见两个妇人并两个男人一道进了院来。
沈棠认出是村里的人,只不知叫什么,就问他们:“是有什么事吗?里边来坐罢。”
其中一妇人左右看了看,没瞧见人,又问:“你家大嫂呢?我们寻她问个事情。”
沈棠听闻,遂打发了常呦呦去将陆氏叫来。
不大一会儿,陆氏过来,几人互相打过招呼,沈棠就听那妇人问:“前头你说请我们来你家割麦,我们就来问问什么时候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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