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自觉不好,将眉心一蹙,才要说话,常应就像是知晓她要说什么一般,起身走了开去:“明哲保身,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我倒是不想插手,只那李氏未免可怜了些。”沈棠道,“何况她人也是好的,也曾帮我说过话的。”
常应回头看看她,又道:“那你给她提个醒便是,去搅那浑水做什么?别回头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到时来找我哭,我可不安慰你。”
“放心,我便是哭晕在马路边,茅厕里,也断不会寻你哭。”沈棠短暂对他一笑,随即将脸一变,拍桌走了。
她寻思着,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去蒸一锅粟米糕来,等会儿到了晌午就给地里干活儿的人送去。
虽说不管饭,但请人来干活儿,好歹是要给口水的,何况乡里乡亲的,弄得小气了反而不好。
粟米是昨个儿就泡好的,眼下只需磨成浆就行。
只沈棠推不得石磨,才推了没几下,头就晕乎乎的,隐隐还想吐。
无法,她只好去叫了常应来。
常应早知她这毛病,但方才就是不说,非要等着她开口叫了他才行。那样他也好寻了台阶往下滚,将这关系缓和缓和。
如今沈棠真来叫他了,他又忍不住得瑟,只翘着嘴角道:“还说什么各自过去,看,这不还得寻你男人做事儿?”
惯的他臭毛病!
沈棠听了,偏就不哄他,转身就往屋外走,冷笑道:“我倒不信,没了你,我那粟米浆还磨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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