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他们很快离去,沈棠仍坐在屋里发愣。
不一会儿,常应进门来,见她那神情,一时觉得好笑,顺口问道:“你们俩方才搁屋里说什么呢?你怎还这幅表情?”
沈棠看他一眼,又想起他买回来的栗子糕,顿时如同吃了只刚在屎里爬过的苍蝇,再有什么心思此刻也没了。
她哼一声,起身就要走。同常应擦身而过时,又提起常呦呦,道:“你家里人都说呦呦是你捡来的,我瞧着不是吧?他娘是谁?现在何处?你做什么也不把她一并捡回来?”
听了这话,常应脸色一变,嬉皮笑脸立即就被阴沉取代了去。
沈棠就以为是戳中他的心事,冷笑一声:“你心里既有人,就不必花心思来哄我。我是你娘买来冲喜的,不曾与你拜堂,我们就算不得夫妻,你不必心怀愧疚。待时机一到,你我和离,各自过去。”
说罢,也不管常应听了她的话心里边是怎么想的,脸上又是个什么表情,径直走了。
待常呦呦进来寻他爹,就见他爹丢了魂儿似的,怔怔地站在原地。
常呦呦不知出了何事,才上前抓着常应的手摇一摇,他爹身形就是一晃,紧跟着半跪下来,张嘴吐了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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