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有些意外,再转头一瞧,他已经进了院,站在唐氏身边,低声与她说话。
不一会儿,沈棠到了家。
她去看了眼,见常应仍未醒,且睡得沉,一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于是她又进了主屋,与常青山打过招呼,知他关系着那边的事,就与他提了提。
常青山听完,叹了口气,道:“真不是个东西……”
沈棠并未发表意见,沉默的听他骂完之后,才又道:“我等会儿要去寻大嫂问些事情,爹若是听见些不好的声音,还望你当做不曾听见。”
“你这是要做什么?”常青山瞧着她,见她面上十分平静,一时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沈棠只笑一声,替他牵了牵搭在腿上的毯子,便出了门去。
尽管她一句话也不曾解释,但常青山在愣过之后,倒是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
沉默片刻,他又叹了口气,知道有些事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便推了轮椅过去,将门一关,又拿了衣裳堵住耳朵,再次装起糊涂来。
且说沈棠去了陆氏家中,见屋门关着,便上前去推了一把,见门从里边锁着,里头却传来说话声,是常福宝喊了声娘,随即就没了声。
“大嫂,我知你在里边。”沈棠一面说,一面后退一步,开始寻东西,“你今儿若是开了门,我还能与你好好说。你若不开,等我寻了法子自己进去,就别怪我等会不做人!”
屋里没声,安静如鸡,那门自也是不曾被打开。
沈棠见了,倒也明白了陆氏的态度,只轻轻一笑,又对屋里的人喊道:“行,那我只能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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