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做,一面与主屋外的常青山说话,听他说谁家的孩子去参了军,一走就是好几年,始终没个音讯。
又说邹氏有个妹妹,她家中有个同常应差不多的年纪小幺儿,读了好几年书,一直想考秀才,又一直考不上,听说今年秋天还要去,也不知能不能考出个名堂来。
沈棠听得有趣,多嘴问了问他的名字。
常青山道:“姓梁。行七,所以叫梁七。只后来去书院,先生说他名字太单薄,不好。就给他加了一个字,叫梁景七……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他梁七,听着顺口。”
正说着,沈棠就听常应在屋里咳了起来。
一开始她还以为这人是叫自己口水呛着了,毕竟为了装病,他时常用口水将自己呛住。
她也就没管,只后来听他咳到停不下来,还引起了常青山注意,她才放了手中的活,探头往门内看了一眼。
这一瞧才见他趴在床沿,一手捂着胸口想止住咳,但没什么效果,另一只手就要去够放在床头上的水。
眼见着要碰着了,却又一个不甚将碗打翻了,水一下洒出来,碗也滚了一圈摔落在地,“啪嗒”一声就碎了。
沈棠忙奔进屋去,重新帮他倒了水,又将他扶起来顺着胸口:“怎么回事?呛住了?”
常应咳得脸都红了,只觉呼吸也困难,一时说不上话,忙又喝了两口水。
喝了水,稍微缓了缓,他才有气无力道:“嗯,呛住了……咳咳……”
说着他又咳嗽起来,咳了一半,还忽然将沈棠推开,趴在床头吐了些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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