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沈棠也拒得干脆。
常应听了,也没什么反应,只翻了个身,背对她躺着,只瞧背影,倒像是赌气似的。
沈棠瞧了,一时也不知怎么想的,只待他睡着后,就搬了凳子往床前一放,背对他一坐,做起针线活来。
她针线活依旧做得不好,缝个衣裳,也歪歪扭扭的,勉强能看,前头又找邹氏学了纳鞋底,就想着给常呦呦做一双来。
小孩子正长个,衣裳鞋子一会儿就不能穿了。
沈棠就想着反正也是学艺,做得不好,他胡乱穿穿,等穿不得了扔了便是,也不用心疼。
她做得出神,就没注意到常应悄悄翻了身,睁了眼,瞧着她的背影,然后伸出了手去……
他怕惊扰到她,自是不敢真碰着她,只隔着些距离,做了一个从后边将她拥住的动作。
常应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一时落寂,眼神也暗了,复又觉得无趣,遂收回手翻过身,独自睡了。
这一睡也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
梦中情景实在叫人不舒服,他一会儿后悔,一会儿难过,一会儿又生气!
气着气着就将自己气醒了,睁眼一瞧,就见常呦呦坐在他身上,压着他胸口,捏着他鼻子……
常应:“……”
他将小崽子掀下去,又坐起来看了一眼,见天已经黑了,家里却静悄悄的,又问:“你娘呢?”
常呦呦跳下床,穿好鞋,比划道:“她去了大宝奶奶家。”
常应见他动作,眉一挑,要笑不笑:“怎么?他奶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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