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院门没关,便悄悄进了屋,也不打扰,就只站在边上瞧了瞧,待见了她那模样时,两人都惊了,忙捂住嘴,才没叫出声来。
唐氏婆婆早晕死了去,那老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就连皱纹都透着些病态。
可怖的是她下半身,后腰下边那一块儿血肉模糊,不成样,衣裳贴在肉上,扯也不敢扯,只叫了她大儿媳来,用剪刀将衣裳剪去,才敢一点一点揭。
那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她大儿媳剪了一半就哭了起来,手也下不去,捂着嘴直哆嗦。
石川娘见了,推开左右的人,上前道:“哭哭啼啼的,你娘等会儿有的痛!长痛不如短痛,趁她还没醒,两刀就剪了……你下不去手,我来!”
说罢,她上前接过大儿媳手里的剪刀,动作虽麻利,力道却很轻,两下就将唐氏婆婆后腰处的衣裳全剪了去,随后又在常大夫的嘱咐下,打了温水来,细细帮她把血水清理干净。
常大夫这才帮着给伤处上了药,又另外开了些内服的药,嘱咐了些话后,方走了。
其他来瞧唐氏婆婆的人见了这情况,也不好说什么,只劝慰了一些她家里的人话,也走了。
邹氏家去,见他们都还未睡,在等着她带消息回来。
她沉吟半响,才轻轻叹了口气:“她那样子,我瞧着怕是不行了……”
沈棠听后也没说什么,只将赖在她怀里睡着的常呦呦抱去睡了,其他人也只唏嘘两声,各自去睡了。
而邹氏一语成谶,没多久,村里就都在传,说是唐氏婆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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