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呦呦才不背这黑锅,只将白眼一翻,比划道:“我掐指一算,你只有连夜赶牛车离开村子,才能化解尴尬。”
常应心烦,抓他起来,往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揍了一巴掌才解气。
常呦呦不服气,撅着嘴假哭,又比划着一面说自己是捡来的,一面又说自己是个意外,爹不疼娘不爱,还说什么有爹娘的孩子是个宝,他就是根草。不,连草也不如,他就是没根的浮萍……
气得常应又将他捉起来揍了一顿,才老实下来。
“还贫不贫嘴?”常应问他。
常呦呦飞快比划着:“我又不会说话,贫什么嘴?我贫的是手!”
常应气笑了,还要去揍他,他就抓过桌上的栗子糕,颠儿颠儿跑了。
出去一瞧,才知沈棠进了炤房。
常呦呦揣着栗子糕,才要进去,就听里边传来一人声:“到底是爹娘偏心,只疼大的那个,咱们小的就只能往后排,捡他们剩的,好没意思。”
是魏氏。
常呦呦脚步一顿,想着怀里的东西要留给沈棠,就没好进去,又不好偷听大人们讲话,转身便要走时,又听魏氏道:“我听娘说,你至今不曾与老四圆房?”
沈棠瞧她一眼,实在是不想搭理她,她却自顾自说:“我也不知你是如何的想的,瞧着聪明的,到这儿怎就转不过弯来?那小哑巴终究是捡来的,算不得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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