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就想将那青梅摘回来做青梅酒,送到镇上去,换一两个银钱,多少能补贴些家计。
她本想不想管这些事,毕竟她对管家的事落在常清头上,还颇有微词,可架不住家里两个病人,得用药养着,她哪里放得下?
何况,若真照常清那个管法,这家迟早没了。
沈棠听了,先将这事应承下来,又问:“腿怎么疼?”
邹氏道:“不过是这两日天冷,犯了老毛病而已……说了你也不懂,别磨蹭,赶紧去。省得回头下了雨,那青梅味道就变了。”
“你不说我如何懂?”沈棠也不动,只管上前将她按在凳上,“是病就得治,别想着省钱一直拖着,回头拖成大病,那银子花得你更心疼。”
邹氏哼唧两声,别别扭扭坐下,倒是没在说什么“她不懂”的话。
前头她这便宜儿媳两下将唐氏从鬼门关里抢回来的事,她也没少听旁人说,再加上常应、常青山一直吃着她开的药,那气色也是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
至此邹氏才算明白,这五两银子买回来的便宜儿媳确实是个有本事的,家里的事做起来不含糊,外头的事也能应对自如,还有法子赚钱。
至少往后这家里要是有个什么意外,她那倒霉儿子跟着她,也不至于饿死。
她如今看得开,想着人都已经娶了,再退回去也不可能,何况常应还将她看得紧,根本不许家里人说她一句不好。她又何必再想着自个是婆婆,就非要拿捏她不可?
人就这么一辈子,她现在走得动,有力气能强势几回,可回头等她动弹不得了,还不得指望儿子儿媳照顾?
何况她自个儿也是有姑娘的人,自家姑娘是宝,别人家的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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