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常应镇定自若,甚至还给自己倒了杯水,“若她没了,除了你就谁也不知主意是我出的,旁人只以为是她婆婆容不得人,与我没有丝毫关系。何况……”
话未说完,沈棠忽地站起来,望着他虚虚提着的嘴角,呵地笑一声,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她神色平静,表情正常,没有半点怒容。
倒不是她不怒,而是站起身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根本就没有发怒的立场。
一来,方才常应是当她面给唐氏出的主意,若她有心,可以阻止,也可以替唐氏想个更为妥当的法子,可她没有。
她以默认的姿态,选择站在常应这边。
二来,唐氏与她并不熟,她没必要帮忙,而常应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帮她比帮一个外人要好。
反过来说,她也同常应一样,是个冷漠的之人。明哲保身,趋吉避凶才是她。
恐怕常应也是早就看穿了这一点,才会将他胸口挖开,露出原本黑乎乎,冷冰冰的心给她看。
又或是,他就是故意为之,至于目的是什么,她脑子不够,一时想不明白。
一夜无话,次日起来,沈棠让常呦呦去问了问常大宝,唐氏的情况。
得知唐氏一时没什么动静,只安心养病,她婆婆也因之前的事不曾得逞,暂时消停下来,没什么动作。
沈棠稍稍放心,至少晓得唐氏是个谨慎之人,做事小心。
这时,常呦呦又比划道:“阿娘,我跟你说,我过去时,撞见二娘从大宝奶奶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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