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话时,他脸上带着笑,可目光却一直落在常清身上,阴沉沉的,不似体弱多病,更似刚从下边爬起来。
常清忍不住一哆嗦,心虚地收回目光,不肯承认:“我几时动手了!”
“没动手最好。”常应仍是笑眯眯的,“若是动了,方才你那手也不能好好的生在你肩上。”
说话时,他一手搭着沈棠的肩,一手握着她的腰,是个主动占有,宣示主权的姿势。
沈棠未曾主意这一点,其他人更是不曾注意。
常清自知理亏,今儿是无法从沈棠手里将银子要来,便扫向陆氏,想着这事儿就这般算了,省得银子没要来,他自个先将底裤给丢干净了。
陆氏哪里肯依。
也不知怎么回事,自打常清接手后,家里人脉就几乎全断了,前头说好的商铺忽然就换了酒家不在与他们合作,新的合作商铺又还未谈拢,要么谈拢后突然变卦,拒绝要他们家的酒。
常清为此焦头烂额,人累得半死不说,却不见半点成效。
陆氏也着急,怕常清撑不起这家来,回头常青山又将管家的权收回去,交给常真来接。
到时候她沦为笑话不说,只怕还会被魏氏狠狠踩在脚下。
如今听闻沈棠卖药赚了银子,她就想着能抠出来一些是一些,至少账目上不会太难看。
可沈棠哪里是她能拿捏的?
陆氏旁的也不管,只管盯着沈棠,道:“你口口声声说那银子是你自个赚的,没用常家一分东西,不该交。那我问问你,你可有吃常家的,穿常家的,睡常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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