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笑一声:“敢问大哥,自接手家里的生意来,替家中赚过多少银子?”
常清警惕地看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肯说啊?”沈棠也不深究,又问,“那再请问大哥,酿酒要用的东西,可是从家里出?人脉可是前人留下的人脉?这些日子来,可有积攒自己的人脉?”
常清叫她问得脸色难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酒是家里的酒,人脉是他爹和常应积攒下来的人脉,他刚刚接手,尚且一片混乱,哪里有时间去积攒自己的人脉?
他正张嘴,欲要辩解,缺又听沈棠抢话道:“你不说话就代表没有呗。”
沈棠又说:“爹娘从不亏待自家孩子,每月卖酒的纯收入会依照赚取的银钱分发月钱。管家的累,分得多些,也都理解。据我所知,大哥,你这月还不曾替家里赚取半分银钱吧?”
自他接手常家的事之后,已经过了一月有余,可常清也不知在做什么,这一月里,不见半分进项。
“那又如何?”陆氏见常清说不出话来,忙替他道,“他刚接手不熟,还在适应,未曾替家中赚取银子,也是情有可原……”
沈棠又点点头,脸上挂着讽刺:“行,不说这个。那我问你,他可是拿大家酿的酒去换银子?”
“那是自然!”陆氏道,“所以你也该将银子交出来……”
沈棠睨她一眼,道:“凭什么?”
“他拿常应和二哥酿造出来的酒去换钱,且不说这个月半分没有。”她嗤笑一声,讽刺得不留半分情面,“我一没拿常家的东西,二没靠常家的人脉,全凭自己本事换来的银子,凭什么上交,拿去养你们这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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