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贴了回冷屁股,顿时将脸一拉,不高兴啐一口,寻常真去了。
屋里邹氏听见动静,迎出来问了问唐氏的情况。
常应怕她回头出去乱说,没让沈棠细说,只道:“人是醒了,就昏昏沉沉的,还得将养。”
他又对沈棠道:“你不是要写药方给大宝他爹送去?”
沈棠忙进了偏房,拿了草纸和炭条,写下药方,又赶在晚饭前,叫常呦呦送到常大宝家去。
另外一边,邹氏不死心,拉着常应问:“不说大宝他娘是被人下了毒?谁下的?”
“我哪里知道是谁下的?”常应道,“你少打听这些有的没的,有那闲工夫问别人家的事,还不如整顿整顿家里。”
他说着话,又进了主屋去与常青山说了些闲话,外头陆氏就在喊吃饭。
常应就与邹氏合力将常青山搬到轮椅上去,推着他出了门……
以往吃饭,他只能一个人在屋里吃。如今不同了,有了这轮椅,他不止可以重新上桌与家人们一道吃饭,偶尔还能让邹氏推着上村子里溜达一圈。
他逢人就夸沈棠,说她手脚勤快,懂事又有孝心,夸得邹氏直皱眉,不耐烦听。
饭毕,沈棠趁着夜色好,同常应父子俩一块儿在院中择金银花,将花朵择下来放在圆簸箕里,再拿去太阳底下晒干,回头用来泡水喝也是极好。
至于那些寻回来的定风草,沈棠留了些给常青山夫妻俩吃,剩下的洗干净后,就全下锅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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