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常应应也没应一声,只管想自己的事。
沈棠抿了抿唇,深深看他一眼,才又转身离去。
待她反手掩上屋门,确定屋里那人瞧不见后,才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背上清晰的印着五个手指印,一看就知方才握着她手的人有多用力。
而沈棠也是在那一刻才跟狗一样本能觉得危险,条件反射就给了常应一巴掌。
她揉着手背,皱眉想道:“这人怎么回事,瞧着怪怪的。”
正想着,魏氏同常真就来问常应的情况。
沈棠收起思绪,临时扯谎:“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之前的伤还没好透,得慢慢将养。”
魏氏与常真交换一个眼神,不免担忧地问道:“那这何时才能好全?”
“难说。”沈棠一面说一面往炤房走,打算去将挖回来的笋处理掉,“短则三两月,长则三五年。”
反正瞎说不用负责,她扯起常应的病情来,脸都不带红一下。
至于医生的职业操守,已经被她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魏氏与常真听后,齐齐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来。
常真想一想,要拉着魏氏回去,后者却觉得知晓的消息不够,见沈棠进了炤房,便自发说要去帮忙,还拉着常真一块儿。
沈棠不知这俩人有什么目的,但见他们主动说要帮忙,就把杀泥鳅的活儿丢给常真去做,又递了把菜刀给魏氏,叫她帮忙破笋。
魏氏接过菜刀,将竹笋从中间一分为二,切成两半,抽空又问:“那……老四他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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