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沈棠醒来时,邹氏已经起了。
她忙穿好鞋开门出去,见邹氏不在,而常应父子俩在炤房,一个生火烧水,一个淘米切菜。
两人都没发现她已经醒了,时不时说两句话,尽管只有常应说,常呦呦只是比划,倒也相处得十分和谐。
沈棠站在偏房门口看着,恍惚有种这一幕发生了许多次的感觉。
让她觉得无比自然和熟悉,好像每天早上起床,要见着他们父子俩在炤房里忙碌,才算正常一样。
沈棠觉得自己有病,还病得不轻。
她甩甩头,正拿了木盆要去打水洗脸,就听常应在屋里叫她一声:“别用冷水,仔细过几日不舒服。呦呦,给你娘打盆热水去。”
等他说完,常呦呦已经把热水给沈棠端去了。
这些日子,她还被谁这样说过,一时受宠若惊,等迷迷糊糊的洗漱完,才猛地反应过来,常应嘴里那句“仔细过几日不舒服”是什么意思——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原主月事就是这两日!
沈棠震惊地看向在炤房里一边将常呦呦指使得团团转的常应,惊恐地想道:“我都记不住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若说他之前昏迷都是装的,可她也是月事完了之后才嫁到常家来的啊?
沈棠怎么也想不通,忧心忡忡地吃过早饭,正要去刷碗时,常应就打发了常呦呦去。
昨日发生的事,叫家里的人都挺颓废的,今儿一早都没上桌吃饭,除了沈棠他们,都是各自拿了饭菜,回自家去吃。
“等会儿我要出门一趟,”常应忽然说道,“去办点事,大约下午回。”
沈棠一愣,错愕地看他一眼,半响才问:“你去便去,与我说这个做什么?”
难不成她还要拦着不让他去了?
常应准备回屋换身衣裳,听见这话,回头笑了笑:“你我是夫妻,我出门自该与你汇报,不叫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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