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顾无言,各自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常呦呦都快回来了,沈棠才道:“虽然我们名义上是夫妻,我也很感激你没有卖掉我,但是抱歉,我还不能把一个不认识的人当成是我的丈夫。”
说她厚脸皮也好,利用常应的同情心也罢,反正她现在是没办法常应当做丈夫。
在她看来,丈夫是要与她渡过余生的人,她不求这个人容貌如何,但至少品行要端正,三观也要与她相合。
至于常应,没有相处过,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又怎能一开始就把他当丈夫?
毕竟婚姻不是靠凑合就能走到最后的。
常应听到她这番话,半点也不觉得意外。
他偏头,见沈棠鬓发睡乱了,下意识就想替她理一理,手也伸了出去,眼见着就要落在她头上时,她偏头躲开了。
常应手一顿,随即一转方向,不尴不尬地替她牵了牵被子:“你不用说这些,我都知道。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旁的不用管,有我呢。”
话落,他又嘱咐沈棠好生休息后,就起身走了。
听他说话的语气,倒是不见什么异样。但沈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口却疼了一下。
她在心口的位置处摸了一下,皱眉小声嘀咕:“难不成这身体有心疾?”
她想不通,给自己把了脉也没发现什么不同。便也不想了,重新往床上一趟,两眼一闭,就又睡了。
才睡下没多久,她就被哭声吵醒了。
沈棠睁开眼,发现屋里安安静静的,常应没在,常呦呦坐在床沿,无所事事的晃着双腿。
他听了一会儿哭声,撑着身子爬起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大伯娘怎么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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