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气冲冲就走了。
沈棠闭上眼,才要翻个身,就听外面传来一声轻叹。
她仔细一听,发现竟是常青山醒了。
她忙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
常青山却是不喝,只深深看她一眼,又摆摆手叫她不必管他。
沈棠抿了抿唇,不知为何,总有种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说破的感觉。
“那我把水放这里,等会你要是渴了,就叫我。”她将水搁在床头的椅子上后,就出去了。
这个时辰已经不早了,好些村民都吃过早饭,下地干活去了。偏生常家接连出事,到现在都还没吃上早饭。
沈棠想着,就算又要转手被卖掉,也要吃得饱饱的再被卖,不至于像在沈家一样,出嫁前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于是她就进了炤房,翻箱倒柜半响,终于在角落的木斗里发现了半斗米,又在菜板上发现一棵焉了吧唧的白菜。
她想着熬个菜粥喝,便淘了米下锅,正往锅里加水时,常呦呦就进来了。
沈棠瞧见他,立即就想起凌晨撞见他在酒窖的事来,忙问:“后半夜你不睡,去酒窖做什么?”
常呦呦神情一凛,跟着目光就到处乱飘,心虚地不肯说话,试图萌混过关。
沈棠见他不吭声,沉默片刻,将锅盖盖上,又去打水准备洗白菜。
常呦呦以为她是不问了,才要松口气,就听她忽然道:“那会儿,常应是不是也在酒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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