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更不消说,没有落井下石已是对她最大的帮助。
在沈家,日子不好过,常家未必也好过。要改变现状,只有常应醒来。
可是常应……
提起常应沈棠就忍不住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
她给常应看过,伤了脑袋,得用药好好调养,可常家不知给他从哪儿请了个庸医,开的药老大一包,杂七杂八的,没一样对他的病有用。
还有他爹常青山的药也是,老大一包,一个瓦罐完全装不了,而且全是治跌打损伤的——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是补气养血,调养肝肾为主?
沈棠倒是想重新写药方替他们开药,就怕常家人不信,回头把她当妖怪,有心人还得骂她想害死常应和常青山。
她又叹了口气,往瓦罐里加完水,才想起来小炉里的火还没升起来。她又去炤前抱了一把干柴来,与小火炉互瞪了片刻,忽然想起来一件严重的事——怎么升火来着?
这个时候,她就特别怀念家里的天然气。
她左右为难,也不想出去问,怕本就不喜欢她的邹氏知道了,越发嫌她是个废物。
正在这时,她听见身后响起了一道脚步声。
沈棠一惊,以为是陆氏或者其他人进了炤房来,才想坐正假装很忙时,她就发现这道脚步声很轻,像是刻意压低了步子,不想打扰她一样。
她愣了一下,随即一转头,就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抱着一把碎木屑站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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