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命途多舛,一年前娘得病死了,没多久他爹也跟着他娘走了,剩下他一个半大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办时,遇见了常应。
尽管他着急地比划半天,解释自己不是私生子,但无论沈棠怎么看,都觉得他同常应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沈棠不在意,捏捏常呦呦白嫩的脸蛋,“会升火吗?”
常呦呦点点头,也不用她说,先将瓦罐抱下来,然后去炤台前抓了一把干松针来铺在小火炉底部,接着用打火石引燃松针,最后才一根一根将碎木屑架在松针上面。
不一会儿,火势就大了。
他重新将瓦罐放在小火炉上,之后又用同样的办法点燃了另外一个小火炉,把常应要喝的药也熬上了。
很快,头一遍药就煮好了。
沈棠用湿帕子包住瓦罐的把柄,正要将头遍药倒掉换水重新熬时,门口就传来了邹氏的尖叫:“你要干什么!?”
她急急忙忙的进了炤房,才想把瓦罐夺过去,又被烫得哎哟直叫。
“你你你……你赶紧给我放下!”邹氏骂骂咧咧,又顺手将人一推,“我这是娶了个什么糟心的玩意儿回来啊……碍眼的东西,躲一边去!”
沈棠被她推得后退数步,后腰直接撞到了桌上。
她疼得抽了口气,扶着腰解释道:“那头遍水煮出来的药,药性太强,有毒,喝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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