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他讲讲呗。”贝程橙对言道明说道。
“用不着,我都给他讲多久了,他该懂了,他要再不懂,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言道明把放在两张课桌中间处的大卷子推回到余正夏那边,再向贝程橙招了招手,“贝程橙,过来。”
“不过去,懒得动,你过来吧,正好减减肥。”贝程橙推托道。
“我不肥,有点儿肉挺好的,保暖,”言道明反说,“再说,这么几步道儿,能减多少卡路里啊?”
贝程橙用半嫌弃半鞭策的眼神看着言道明,不说话。
“算了,我上你那儿去吧。”
言道明走了几步,去给贝程橙讲她给自己留的课外习题。
“你这什么练习册啊?”
言道明没讲题,而是一把拿起练习册,看了看封面,他好像没见过。
“你咋这么孤陋寡闻,连啥是《优化设计》都不知道?你数学怎么上的一百四?”贝程橙不知她该崇拜还是该嫌弃,“学神的世界我们不懂,是在下输了,向一百四大佬低头。”
“知道输了就好,”言道明心情无比愉悦,“你要讲哪道?”
“这道,最后一个小题咋算的呀?”
另一旁,余正夏拿起昨天留的语文卷。卷子已经做了大部分,就剩几道成语题、病句题什么的了,正好早上做完。
“老王家的橱柜里摆满了他多年收藏的各种老旧钟表,每当他向慕名来访的参观者介绍这些宝贝时,总是如数家珍……选这个好了。”
他正专心致志做题的时候,臧晓宇带着大厚本子和大厚卷子回来了。言道明丢下跟自己他聊漫展聊到一半的贝程橙,问臧晓宇:
“咋样,小宇子?问到啥了?”
“不要这么明晃晃地问人家个人隐私。”贝程橙开玩笑说。
“他不是去问金妍尔,是去问另外两个神,”言道明忙说,“不涉及到个人隐私。快说,小宇子。”
“没啥说的,就是问点儿地理题。”臧晓宇挠了挠长得有点长的头发。
“哎,你要不要考虑跟钱真洋发展发展?”言道明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臧晓宇说着,把政治和地理习题放到桌上。接着,他拧开钢制水杯的盖,狠狠灌了几口水。
“热死我了。”说着,臧晓宇用他的大手掌扇扇风。
“才几点啊,你就开始热,战斗力零点五的渣渣。”言道明不禁说道。
“你大早上又不用训练。”臧晓宇带点抱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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