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循一听便怒了:“竟敢殴打官府差役,难怪会教出那样的儿子,殿前武士,即刻去将薛佑拿来”。
他倒要看看,薛既明这儿子会恶成什么样子!
这次去的人倒是没被打回来,不过薛夫人柳氏跟着一起上了殿。她有诰命在身,是可以上殿面君的。
武士将薛佑押上来,按跪在御阶下,薛夫人跪在他后面,连声叫冤:“万岁明查,我儿昨夜一直在府中,未曾离开,又岂会杀人”。
“薛佑你可认识一名叫红蕊的女子?”
薛佑叩首:“不认识”。
“不认识,昨夜不是你将她掳至你的画舫之上,要强占于她?”
“我家哪里有什么画舫”
难道是有人冒充薛佑?
薛夫人更是叫冤不断:“万岁明查,我儿日日在家读书,准备今岁的春试,连大门都极少出,岂会认识那勾栏女子,更不会杀人”。
看那薛佑长得文文弱弱,五官端正,不似终日流连勾栏的登徒子。若此事真是有人刻意栽赃,那便是要动摇边关大将的军心。
“刑部尚书吕梁,礼部侍郎林越,现在命你二人速去查明此案,若薛佑有罪,依律处置,若是有人陷害,一定要将背后之人揪出来”
现在薛佑毕竟是嫌疑犯,苦主口口声声咬定他杀人,也不能就这样放了。
“薛佑压入刑部大牢候审”。
薛夫人再次叩首:“万岁,这案子明明就是有人陷害我儿,若是拖个一年半载,我儿错过了春试,他的前程岂不是要耽搁了。他父亲在戍守边关,保家卫国,他的儿子却在这里任人构陷,岂不是让边关将士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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