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盼着爷顺利找到人,心情好了,可免他们一死”
祁循一刻也不想再等,径自去牵马,就在御马监等着沐春拿行礼来。沐春将包袱系在他身上,祁循就要上马,他双膝跪在马前道:“爷,带上奴才吧!一路上总要有个端茶递水的人”。
“你留在宫中,若是丁盛等人前来,才好支应,不生怀疑”
祁循飞身上马,疾驰出宫,一路向西而去。路上一刻也不敢耽搁,只有在踏焰需要休息的时候才停下来,给水囊装满水,再买些干粮。
栖云山地处西宁州,距京城相隔几千里。就祁循这样日夜兼程,长途跋涉,什么样的宝马都挺不住,他也是靠着心头那团火焰才有精神。
踏焰已经有十多岁了,在马匹中已过中年,体力远远不及在燕平州的时候。整整五个日夜,他们休息的时间总共才几个时辰。
出了嘉峪关,越往西走人烟越是稀少,应该是到了西宁州地界,不过栖云山究竟在哪里,祁循并不知道。他放慢速度,寻了个路人来问了才知道,栖云山在西宁州的南面,从这里往西南约三百里,要穿过一片百余里的沙漠才能到。若不想穿沙漠,就要绕路,需多走两百里。
一共才三百里百里,沙漠只百余里,凭踏焰的脚力,应该一天多就到了。
进沙漠前,祁循在一个小镇上找了家客栈,他和踏焰都要好好休息一下。亲自给踏焰刷了毛,添了草料,摸着它的额头道:“辛苦你了,等回了京,爷好好犒劳你”。
酒菜上来,都是一些家常小菜,可祁循吃得也格外香,这是几天来他吃的第一顿正常的饭。
临睡前,他不放心踏焰,想再去给它添些草料。他到马厩的时候,发现踏焰卧在地上,见祁循过来,打了个响鼻回应。
马卧槽,是凶兆!祁循不迷信,他知道踏焰是累坏了!这几天,踏焰每天都出汗,身子大概撑不住了。
祁循去找店家要了些盐洒进草料,轻轻抚摸着它的鬃毛:“伙计,要挺住,我谁都不带,但是绝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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