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平州是他的封地,理应去就藩,无诏回京是死罪”
“那老夫也是亲王,是不是也该去就藩”
“按理当是”
祈衡见有了同盟,连忙附和:“皇叔是立国的功臣,这江山有他一半,如今年事已高,你竟叫他去就藩,于理不合”。
本来立储的事百官无异议,现在听皇帝这样跟淮王说话,也都替淮王不平。北疆的战报,皇帝也不曾在朝堂上提起过。
祈衍一拍龙案:“立储之事已定,不能更改,平王一己私欲,擅自挑起北疆战事,朕不降罪已是恩泽,令其永久镇守北疆,无诏不得回京”,说罢拂袖而去。
百官不敢多言,但是心里都有杆秤。当初若不是祁循力保,祈衍哪来的皇帝做,如今他皇位坐稳了,便要将祁循赶去北疆,实属不仁。
关于这些事,淮王没有告诉儿子,因为告诉了也无济于事。但是皇帝的诏书还是送去了燕平州,一是声明立储,二是告诉祁循永远不得回京,敌意已经明明白白展露出来。
帝王之家,从来就没有什么兄弟情,只有君臣。从前的三哥哥,早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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